「從攝影的語言畢業了,在最後一堂課的280公車上,不自覺回想起這段時間,在拍攝上經歷矛盾和空白。矛盾是來自於在攝影本質的課程上,每一張作品轉譯出拍攝者豐富的情緒和內涵,而每一次評圖,就是展現自己的意見角度和情感;而攝影語言,卻是要我們暫時除去過多豐富的情緒。 確實,一貫的創作思考是來自自身的情緒詮釋,所以這樣的要求讓我一夕空白。但在逐漸熟悉Emily的微哲學式語言之後,透過她帶領我們觀看的世界,我體悟別於以往的領略和衝擊,透過她的思維,去轉譯的每一段敘述和文字,好像自己就站在觀景窗前,疊印攝影大師們的視野;因此,這段空白,讓我回頭檢視自己,是否有時候加入太多複雜的情緒,存在太多模糊的抽象,反而失去帶領觀者,去尋找更多情緒的張力和感知能力。 畢業了,我仍然覺得Emily就像一本會說話的書,每一堂課都是一場流動的饗宴,我帶不走這本書,但我會將自己清空,找出自己的感知能力,持續地創作,延續屬於自己的語言。」 --- Image and text by Amber 子禹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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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ebruary 20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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